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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並不想推倒那道牆,如果記憶就像冰原2裡的洪水那樣一洩千里,我該怎麼收拾我的不堪?我該怎麼整裡我的狼狽?
我寧願選擇它們被冰凍在那裡,然後讓一切從零開始。這樣對於每個人來說,也許才是最好的方式。
有時我會想,我是真的不能面對亦或是我不想面對?但是,我想不願的比重漸漸高於不能了吧。畢竟,時間讓傷口癒合了,只是留下了難看的疤。傷口既不痛了,當然就能面對。不願意面對的,是難看的疤。
或許,把傷口用美容膠帶貼起來,一切就變簡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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